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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示從 2008 起發佈的文章

A Child is Born

今年聖誕照例給大家送上一首歌曲,《A Child is Born》嚴格來說算不上聖誕歌曲,但常見於一些聖誕歌曲結集當中。這個現場版本,是我最愛的爵士吉他手Kenny Burrell跟已故鋼琴詩人Bill Evans在78年的蒙特勒爵士音樂節的演出,可一不可再。2008年真不好過,就讓這些音樂去撫平一下大家躁動不安的心情罷。 Merry X'mas!

一些不安

金融海潚來臨,適值七十九年前華爾街「黑色星期二」,在內地看到有報章非常知性地用上了Dorothea Lange有名的照片《移民母親》(Migrant Mother),這幀屬於當年為農業保障局FSA(Farm Security Administration)拍攝的作品,說是大肅條的代表性影像,實在不為過。Roy Stryker領軍下的FSA攝影團隊固然有不少獨當一面,具有極強個性和獨立思維的攝影師,但Stryker亦少不了下達了一些如百子櫃執藥的指引,提點有一些元素要照顧要拍攝,FSA的二十年代到三十年代間,正正是新聞攝影的茁壯期,《Life》《Look》等雜誌相繼誕生,新聞攝影的影像辭彙也開始慢慢形成一個成熟的體系,再下來是高等教育對新聞攝影作有系統的傳授。我沒資格談新聞攝影到今時今日往哪裡走,只想提提最近掀起的有關報導攝影影像修辭的討論。 事緣於著名報導攝影師納蓋維James Nachtwey取得上年的 TED prize ,這個獎金是用來實現他一個願望,他就用獲得的十萬美元進行一個拍攝計劃,就是針對「廣泛抗藥性肺結核」( extensively drug-resistant tuberculosis ) 這種新出現的疫症,到世界各地肆虐的地方進行拍攝,這個計劃一直在基金機構安排下拍攝,可以算是秘密進行,到臨近發表的最後幾天,機構發送新聞稿到相關媒體,要求等到十月三日才公開發表,並會當天在時代廣場展示照片,及時代雜誌專文報導,著名攝影博客Joerg Colberg對這種活像奧斯卡領獎禮要打開白信封揭盅的極端公關手段感到不安,索性不去報導這件事。 還有一樣令到他感到不安的是,納蓋維縱然有動人的圖像,卻沿用著一些僵化的紀實攝影的影像詞彙,這些圖片殘忍的說一句,只會埋沒在現今媒體過剩,浩瀚如煙的圖像世界裡。大家經歷過沙士的夢魘,自然不會不明白這類天災的肆虐,離不開醫療體制的缺陷或是管治機構方面的失誤等等,過份聚焦在個別受苦群眾,只會有一個個悲情的人物故事,而對一整件事件和議題卻是水過鴨背,相對顯得無力。更有博客作者回應,根據實質的心理學研究,我們對個別受害人仕的憐憫之心,基本上不會衍生到其他群體,這個提示可能過於實用主義,但對執詞用影像改變世界的一眾,是一個當頭棒喝。桑塔(Susan Sontag)也曾經強調這類攝影能產生功效的情況,很大程度是在那些已經被那個運動或行

影像香港當代攝影展

因事擱筆將近一個月,有些事再忙也總不能不提。藝發局的「視藝掇英」專題展覽總於輪到攝影的份兒。《影像香港當代攝影展》對我等一輩是遲來的春天,不是因為有我幾張拙作而要去叫買幾下(這方面我是外行),而是難得一個有誇界別,容納各式美學流派風格的一個大型攝影展,要感謝策展人黎健強和黃啟裕付出的時間精力,亦瞭解他們工作的難度和苦處,做得了跨界別,就要承受順得哥情失嫂意的詛咒。這類集思廣益形式的展覽其實真的不好搞,就算在外國成功例子其實不多,往往在整合視覺風格不同時兼顧不了主題上的蕪雜,所以這次策展人成功召集四十多個本地攝影家或以攝影作創作媒介的藝術家,其實已是個成就,大概縱然大家風格是多麼南轅北轍,但是所關注的卻出奇的統一,就是是我們切身處地的城市。 雖然很遺憾地展覽展開時我已不在香港,展覽成功與否我當然不會猜測,也為免這文章落得成為「鱔稿」之嫌,但可以預視到這會是在香港攝影藝術一個甚具標致性的展覽。亦希望各位到場參觀的朋友以海量的視野看待一眾作品,感受一下這次難得的多元視覺風格的匯聚。展覽未開,先來兩下掌聲:看過網上轉載的新聞稿裡有個幽默的點子差點笑出來,就是「近期的金融海嘯把大部分財產席捲一空,回歸儉樸恰巧是參予文化活動的良辰,讓我們以擊浪青春的姿態擁抱那未知的時代!」就用這個姍姍來遲的擊浪青春預祝展覽成功! 《影像香港當代攝影展》展期由12月20日至30日,在中央圖書館展覽廳展出,開幕日早上十時還有《後97中港澳攝影藝術》的研討會,有時間不妨到場參加,或是替我報告一下也不壞! 參考資料詳見載於《獨立媒體》 有關文章 。

深秋與早春

為了趕及月中到美國探望家人之行,要急急把要在年內的工作草草完成。所以實在掏不出時間為這個博落寫一些比較深入的文章,抱歉。今天感覺到實在透不過氣來,要找些片子翻看一下讓自己冷靜下來,小津安二郎的片子最好不過了。 這次選了《早春》,因為這部小津我算比較看得少,其他的都看過不知幾趟,大概是因為沒有原節子在內罷。故事大概是上班旅男主角衫山孩子早逝,加上中年危機殺到,年輕時候的雄心壯志煙消雲散,夫妻之間話不投機半句多,生活變得寡淡無味,亦走上典型上班族的逃避現實方法,喝酒、賭博、還有女人:跟女同事搞婚外情,後來被公司「流放」到鄉間,洗盡鉛華夫妻和好如初。婚外情這些老掉牙的題材在小津手上(據說是因為松竹公司財政危機,臨危受命開戲,所以選擇一些順應主流的題材),四兩撥千斤就變成了職場人生裡的浮生若夢。以職場為主線在小津的電影比較少有,所以比較多辦公室或都市的場景,看著看著,我委屬為那些過場作用的都市光景著迷,那些過場非常的小津風格,很實用的去交代下一場戲的場景。小津老拍檔攝影師厚田雄春對畫面的掌握叫我吃驚,清脆利落,很有現代地誌攝影的風味。還有是那份機智,主角上班的那棟辦公樓,拍來拍去其實都是同一棟,只不過換個角度做成推陳出新的感覺。此片拍於1956年,韓戰已經停火,日本經濟已開始遂步上軌道,這些充滿樂觀氛圍的都市景象,大概已經預視了六十年代開始的經濟奇跡。

08 Wish List

又到十一月份,又是我進書的時候。老實說我自己都不解為何挑這個時候買書,又不是發花紅,那些什麼全年最佳攝影集選舉還沒有出爐,感恩節的大減價書本基本是沒有受惠的,約定俗成的習慣而已。上年因為沒有多餘空間存放所以已暫停入貨一年,今年就算要把書存進儲物房也要一買。有一些書在我之前的博曾經提過,不贅了。補充一句:這個只是我的wish list,並不是08年最新出版或什麼最佳書籍,留意。 Invasion 68. Prague. Photography by Josef Koudelka 詳見舊 博文 。我就是不喜歡裡頭的版面設計,常常用所謂「出血」即版面上的照片佔據了整個書度,沒有留下任何白位空間的表現方式,用在這類黑白兼富視覺衝突性的照片上,令人看得非常疲憊,是寇德卡的意思嗎? Parrworld Photography by Martin Parr 帕爾最近手風好像不太順,替《衛報》週刊拍攝十個英國城市的圖片特輯,得來的讀者回應不太好。很多攝影師是收集物件狂,本地攝影師吳文正也是收集故物並有著書介绍,帕爾亦一樣,除了古今攝影集和各式騎尼名信片外,還有各類玩物主要是帶有名人肖像的商品,包括他引以為傲的一批已故伊拉克獨裁者薩達姆肖像的手表。另一部份又是明信片,大概是補充他在《Boring Postcards》系列裡的遺漏罷(最近才曉得《Boring Postcards》是他所有攝影集之中最暢銷的一本)。 After Photography by Fred Ritchin Fred Ritchin上世紀末寫的《In Our Own Image》我念書時奉之如甘飴,不知引述過幾多趟,寫攝影圖像cyberculture、後現代、或新興數字技術下的衝擊。這類以影像淪陷為觀點著作當年俯拾皆是,今時今日還有這種堅持針對這個議題著書實在不多,很想知道Ritchin在這些老生常談的議題上還可以有什麼新穎的觀點,在這個我們已經習慣被影像欺騙的年代,這類書實在不好寫。 William Eggleston: Democratic Camera, Photographs and Video, 1961-2008 by by Elisabeth Sussman (Author), Thomas Weski (Author), Tina Kukielski (Contributor), Stanley

恐懼教室

最近跟一些攝影記者行家交流,分享我有限的創作心得。大家最有興趣的還是一些進行計劃上實踐的問題,例如怎樣去處理題材,手法的運用,和整合概念等等。當中亦有涉及一些創作上的心路歷程,尤其是在容易叫人沮喪的傳媒業界,怎樣保持創作熱枕,這些問題反而對我困擾會更大。面對這些問題,我想推薦一本由 David Bayles和Ted Orland合著的 《Art & Fear》,是一本「心靈雞湯」式的書,就是針對從事藝術創作人仕。 這本書對我說來得晚了,我在大學畢業後差不多要九年的時間才看準自己要走的方向,辦了第一次的個人展覽。中間的日子無可否認是迷失了,一直質疑著自己的問題,其實就是書中提到我們對自己種種的質疑,例如自己的作品不夠好,不如別人,別人能造就出色的藝術作品是因為他的天才,而自己是沒有的等等,最重要的是書裡解讀了很多藝術創作的遇上的阻攔,這些阻攔嚴格來說其實不是創作上問題。作者舉例說修讀藝術的畢業生很大比例日後會放棄從事相關藝術創作的工作,事實不是人們所料為口奔馳的問題,而是在學院環境下有各式各樣考核模式和講師教授的迴響,來衡量自己能力或獲得滿足感,走出學術範圍,創作是一條孤寂或缺乏掌聲的道路,我好喜歡書裡的英語用詞:是一個「thankless affair」,可能要承受更大的挫敗感,或對自己能力有各種的存疑,導致中途放棄。 作者一開始就開宗明義告訴大家 藝術創作是一件難事 ,遇上問題是正常不過,如書名所言,藝術工作者內心充斥著各式的恐懼: 怕 自己在做的不是藝術, 怕 不夠天份, 怕 不夠完美, 怕 達不到自己的期望, 怕 自己作品沒有「魔術」, 怕 其他人不明白自己(的作品), 怕 作品不被別人接受, 怕 找不到新題材, 怕 自己作品不及別人, 怕 江郎才盡........對這一大堆的恐懼作者為大家提供一些正確或正面的思維模式,大有帶人走出谷底的意味。有時一語中的點中你的問題癥結所在,例以我創作上難產的問題,說到底是害怕犯錯,怕未盡完美,作者說這樣想法你就會覺得「不做就不會錯」而逃避之,久而久之就缺乏生產作品的衝動而放棄,說來不無道理。書的後本部份比較像一個藝術工作者的生存指南,提供意見讓大家面對外在世界或藝術圈子的意識形態,怎樣令自己持續發展,應該抱有什麼的生活態度有助創作等。 現在我間中都會翻一下這本小書,來開導一下自己間或遇見的低潮,但怎麼都保持一個盡信

萬聖節短打

站得遠 在著名攝影博客Consciencious介紹看到Geoff Dyer在英國《衛報》發表 關於戰爭影像的文章 ,針對英國最近兩個關於戰爭圖片的展覽。戰爭影像的討論已經說到悶說到爛,但是由Dyer說出來還是有一番趣味。由被奉為金科玉律的羅伯特‧卡帕Robert Capa名言說起,當你的照片不夠好時,就是站得不夠近,但近到如2007年拿過世界新聞圖片大獎,由John Moore拍攝的貝羅齊爾遇剌圖片時又怎樣?攝影師根本「就在這裡」。站得遠一點又如何呢?Dyer提到近年比較另類手法拍攝戰爭的,例如使用笨重的大片幅相機,或指向戰後的蒼涼的場景而不是戰爭場面等等,其實出來的效果正是如Roger Fenton等早年戰地攝影師的拍攝效果,當年因器材和資訊的限制,Roger Fenton只能拍得在克里米亞戰爭中經過激戰後滿地炮彈的死亡谷照片(見附圖)(當然,正如桑塔Susan Sontag在《旁觀他人之痛苦》(Regarding the Pain of Others)裡提到,芬頓受僱是因為關於英軍負面報導太多,當時的亞爾拔親王(Prince Albert)覺得有「撥亂反正」的報導需要,所以當時被國防部下令不准拍攝死傷的場面。)這篇文章就其實就是Geoff Dyer的強項,跟他的前作《Ongoing Moment》一樣(我的舊博也有提過),也是把一些攝影史上的「輪流轉」揪出來驗證。 另外,收筆前的一兩天Consciencious博主Jorg Colberg提出 關於戰爭影像修辭 的文章(還有 這篇 和 那篇 回應),掀起網內不少的討論,這篇文章非常有啟發性,值得一讀,有機會再跟大家討論一下。 李瑞然伯伯 已經不止一次在內地的報紙和電視新聞,看過李瑞然這個古稀伯伯的報導。這個已86歲的退休美術教師,仍孜孜不倦的到廣州各地即將消失的城市風貌,人稱為「拆遷拍照專業戶」,嶺南文化最終成了發展成國際都市的毒瘤。每天就靠一罐八寶粥充饑,工作毅力勝過我等年青一輩。最近電視台為他辦了個展覽,參觀人數出乎意料之多,進場的人龍要繞著場館好一個圈。我對李老伯心存敬意,有矢中的地去進行自己的攝影計劃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持續了十五年之久,相信他開始時是孤獨的,上了改革開放的快車,什麼集體回憶本土文化只會是窗外一瞬而逝的風景。廣州在媒體上已相對開放,很多時候亦得悉舊社區因拆遷所引起的零星紛爭。電視上看到廣

大迷信

快到萬聖節,想起幾段有關鬼神的故事。 最近翻開有一期城市畫報,湯貞兆先生寫寺山修司名作電影《田園之死》的場景恐山,是日本著名的靈場,那些詭異的氛圍著實把我懾服,又順道帶我回到《四谷怪談》的畫面;再前些時奧運期間讀到重慶的豐都用七億來打造鬼城,受盡非議,除了說勞民傷財外,也有鼓吹迷信的嫌疑,媒體說成鬼迷心竅,其實不如是財迷心竅罷,中央亦很自然叫停。豐都位於重慶忠縣和涪陵間的長江北岸,這裡有《西游記》《封神演義》《聊齋志異》等所說的陰曹地府、鬼國幽都。那個玉皇大帝的巨型造像,佔了好一個山,大概造像者認為心虛者看到定必腳軟。有說鬼神文化善惡因果說都是有規範人們道德倫理的功能,香港也有佔著太家集體回憶的虎豹別墅,剛剛的施政報告透露,有意把那個我小時候不敢睜大眼看的陰曹地府浮雕變成一個紅酒中心,要酒祭鬼會方便得多。 我自問我是友儕中最不迷信的一個,我不看相、看風水、問卜諸如此類,不是我不信,而是迷信是要錢的!鬼神興,則國衰。有一段時間流行靈界題材的所謂「紀錄片」,時為回歸前夕信心危機的年代,世衰道微,自然不問蒼生問鬼神。以前媒體間或有靈照事件報導,那時可以鬧得很大,還記得很多很多年前屯門公路一個拍攝汽車超速的攝影機,在黑夜拍下了一幀的照片,裡頭有泛著紅色、疑似人樣的虛像,上了時事週刊的頭版,說是拍到靈體云云。我念書的時候就把這拿了來作case study,後來科學的解釋是超速汽車引發閃燈照亮了一個碰巧路過的行人,因為太近距離所以有發紅的現像,我欣然接受這個解釋。後來大家卻見怪不怪了,只落得在那些靈異題材的周刊炒作,這些靈照文化其實承傳自東洋,當年照相機皇國的子民,好好地發揮想像力,把那些景深以外的虛像,描繪成各式人臉異物,其實跟那些奶粉廣告裡的BB,吃過奶粉後把雲團想像成白馬其實差不多。加上離不開相中人生病去世的描述,達到毛骨悚然的效果。現在攝影人口幾何級數的倍增,這類靈照卻只有賣少見少,難道靈界也怕了我們的照相機? 攝影發明之時西方工業革命才剛起步,對攝影這種新事物仍一知半解,忽然出現了一種前所未有忠實的影像制作工具,人們常常認為自己的靈魂、精神都會因為拍照而被攝走掉。尤其是銅版攝影或達蓋爾版攝影,可以表達出非常細緻的細節,再加銅版上的銀鹽需要在特定的角度才有最佳的觀看效果,我個人覺得有一種影像浮在銅版的感覺。再者有人會想到既然靈魂可以物質化,攝影術可以拍攝到一些我們肉眼不

背後貼龜

美國總統選舉日子漸漸白熱化,本來選情的激烈議題,不多不少被金融海潚和那七千億美元的救市方案所掩蓋。而在攝影圈子的熱門話題,一定走不開肖像攝影師 Jill Greenberg 和共和黨總統候選人麥凱恩John McCain的恩怨情仇。話說忠誠民主黨支持者Greenberg受《The Atlantic》雜誌委約拍攝麥凱恩肖像作專題故事,Greenberg在那十五分鐘的拍攝過程中拍攝好那些典型英雄氣魄的造像後(見開首附圖),再把他帶到另一個燈光擺設再作拍攝,她放了一個用來拍攝人像的beauty dish(即能制作出圓形光環的配件)開啟了造型燈,在一個訪問中Greenberg談到她知道麥凱恩大概認為這個beauty dish就是拍照所用,但冷不防拍攝時其實是他下面一個閃光燈被觸動,造成我們俗稱「兜底」光或「恐怖光」的效果,拍出來的照片自然陰森可怕,麥凱恩和隨從都蒙在鼓裡,Greenberg在訪問中也帶有嘲笑成份說他的隨從「不夠老練」(not very sophisticated)。Greenberg自然地把英雄氣魄的那一張交給雜誌作為封面,而那張恐怖化的,就在電腦加上了各式各樣塗鴉,例如其中一個張開血盤大口,滿口獠牙的怪物,標題裡他說自己是一個嗜血的好戰者(I am a blood thirsty warmongerer.),有張照片裡有猴子在麥凱恩頭上撒尿,然後放到自己的網頁裡發表。 Greenberg並不是如大家所料,因其缺乏職業操守一面倒的受到遣責,將客戶對她本人的信任押下賭注,亦有人持著藝術自由的旗幟為她護航,認為她已滿足客戶《The Atlantic》委托拍攝後,所作的拍攝皆為她的自由。護航者大概忘掉麥凱恩是因為與《The Atlantic》的互信關系才答應拍攝,《The Atlantic》聘用Greenberg相信是窺準她那些「蠟人化」的燈光和修圖手段,而她在訪問不諱言刻意不修圖讓他臉孔難看的地方一覽無為。她要「創作」自己的塗鴉作品舒發自己的政見,這個自由是無容置疑,大可到圖片庫購買麥凱恩的圖片來做藍本,而不是借助自己的客戶使個方便,把客戶一併拉下水,在職業道德上實在是不負責任的行為,還有的是所引發的漣漪效應亦觸及其他同業,攝影師和被攝者互信關系受到挑戰。 明白美國政見壁壘分明,尤其藝術工作者對「右」的共和黨極其反感,最近一班攝影師捐出作品拍賣為民主黨總統候選人

Bye Bye Butch!

保羅紐曼仙遊,忍不住拿了《神鎗手與智多星》重溫一下,我明白幾多少女被那雙藍眼睛征服,羅拔烈褔在旁只有當土包子的份兒,那個結局的經典場面也被我們國際巨星的《贖金之王》(Shanghai Noon)好好的強姦。送上一位韓國天才小吉他手Sungha Jung彈奏的《神鎗手與智多星》主題曲Raindrops Keep Falling on My Head,好好記念這個碩果僅存的好萊塢巨星。

倒完再倒

非常熟悉的勸人戒賭廣告:一個又一個拿著一箱箱的銀紙,排著隊把錢倒到海中,喃喃自語:「倒(賭)......倒(賭)......倒完再倒.....」。麥潤壽的聲音:「沉迷賭博,等於倒錢落海。」最近讀到本地獨立的攝影半年刊,由攝影團體「PH5」出版的《pHi》,現在才不過第二期,主編兼著名攝影師朱德華就在書首說到,沒有藝發局的資助下,應該會停止出版。我感同身受,明白現在非主流攝影出版的困境,那種感覺,跟那些在廣告裡迷迷惘惘地倒錢落海的那班傢伙一樣,再借用麥潤壽的聲音:「出攝影集,等於倒錢落海!」 攝影刊物或攝影結集,都需要比較高質量的印刷水平,自然在成本上沒有大多節省成本的空間。另外在網絡文化的薰陶下,網絡上公開或接收圖像不費分文,對於要花錢的印刷品嗤之以鼻。其實攝影出版的文化自攝影術發明已開始出現,比攝影出現在藝術畫廊的日子還要長。近年絕版攝影集價錢一直上揚,有機會到著名網上攝影書店photo-eye的舊書拍賣 網站 看看,好些只不過是九十年代出版的攝影集也可以動輒幾百塊美金成交。還有慶幸帕爾Martin Parr和Gerry Badger的兩冊攝影書史集《The Photobook: A History》,提醒我們攝影集的重要性,他們是攝影師的概念的主要歸宿。 跟一個早年曾負笈日本前輩閒聊,他也出版過三兩本比較小眾的攝影集,他提到我們香港縱然有廉價的印刷服務(近年已被內地取代),卻很多高質數的印刷公司不會接受小批量的印刷的「柯打」,如五百冊或以下。坊間廉價的印刷公司縱然接受小量印刷,但所用的紙張選擇比較缺乏,質量控制方面亦欠保證。他以日本為例,很多攝影集都是出自一些蚊型的出版社,也就是叫什麼「舍」為名的出版社。那些缺乏名氣的攝影師的寫真集都是由這類出版社出版,待他日名氣漸豐後受到青睞,就會有那些「社」- 就是比較大型主流的出版社替他們出版。可惜是香港主流的出版社對純攝影的作品集興趣欠奉,攝影愛好者缺乏購買攝影畫冊的習慣,在買個鏡頭動輒萬元的今天,一百幾十塊的攝影集仍乏人問津。 自主出版或許是唯一出路,但出版攝影書刊對質量比較講究,在缺乏印刷經驗下,顯得事倍工半,而且缺乏對銷售管道的認識,在推廣方面也沒有主流出版社的公關網絡。成本高昂也是叫人卻步,以我拙作為例,得到藝術發展局資助後,仍要補貼好一大部份,有人會認為,花了那份足可以買下青春期以來朝思暮想的德國貴族相機加幾個

那西賽斯電話

我前幾天在港鐵車廂裡看了個「展覽」:我偷看鄰坐一位女士手機裡的相薄(對,我的道德應受到譴責。),裡頭的照片都是這個女士的自拍照,並不如一般人的裂咀微笑或裝可愛的姿態,而是一張張面不帶一絲微笑的臉,略帶空洞的眼神,為數共有幾十張之多。那女士樣子算不上標致,也見不得享受著觀看這一批照片,一直帶著跟相薄裡頭一模一樣的臉去翻閱。我著實看得入神,也充斥著不少問號,差點兒我會跟她聊兩句,瞭解一下創作動機,可是現在世風不整,我搭訕只會得到捱鬧的份兒。 我嘗試解答這個問題,自拍照跟自戀是有千絲萬縷的關係,自戀英文名字(narcissism)來自希臘神話的那賽西斯,是一名俊美的 希臘 青年,他拒絕了女神 厄科 的求愛,被懲罰要愛上自己在湖中的倒影。這類自戀式的在YouTube領教過不少(我也驚訝自己在裡頭浪費多少光陰),網絡文化造就一大堆宅男乾物女,對著鏡頭無聊的自拍說無聊話,沒有一種要與別人溝通的動機,只是為其自我形象低落找到慰藉。相對肖像(portrait),自拍像或自畫像(self- portrait)長久以來被視為作者企圖與觀者建立直接面對面溝通的一種形式,畫像轉化成藝術家本人,將自己與觀眾作出一種無形的連結,有時候甚至乎作者本人也轉化成觀者的一伙。 那位女士樣子算不上精緻,對自己外表的自戀相信不會太多,反而想到拍照可能是一種心靈治療,會想到已故英國攝影師史賓斯Jo Spence,史賓斯本來是一位商業攝影師,人過中年回到學校修讀攝影理論,後來成為一個女性主義的攝影師,拍攝很多有政治色彩的作品。在獲悉自己患上乳癌後,就把自己的鏡頭從外轉到對準自己,在此漫長治療過程中的種種感受用影像表現出來,有時是角色扮演,有時是治療過程的紀實,尤其是作為女性自己乳房被切除的那種心靈衝擊。這被稱之為「photo therapy」影像治療,可以說是一種情緒宣泄,利用攝影怎樣去頑強地去跟死神抗爭,亦示範了怎樣將自己身體作為性別政治堅定有力的論爭戰場。史賓斯後來一本自傳叫《Putting Myself Into the Picture》,分享自己以攝影作為「治療」的手段,最後史賓斯敵不過病魔,享年58歲。 忽然想到那個受爭議的法國行為藝術家Orlan,就是拿自己的身體去做行為藝術,以經典油畫裡的美人形象去改造自己的容貌,她的臉蛋是她的畫布,高科技整容技術就是她的創作工具,手術是由外科整容醫生執行,但編

今期《光孔》好看

今期的《光孔》(Aperture, no. 192)好看。有幾個欄目都好看,包括有為最近寇德卡的新書《Prague 68》撰寫的訪問,寇德卡在1968年捷克「布拉格之春」的報導攝影隔了四十年才出版成畫冊(之前photopoche曾出版過小型攝影集),「光孔」作為出版社這篇稿子總會有一定的鱔味,但一向惜字如金的寇德卡親述一段段傳頌多時的個人經歷,那些一度流落人間的膠卷,用佚名來發佈照片(馬格林內部亦只會以「P.P.」來命名,即「Prague Photographer」),至今讀來仍緊張如舊。 第二就是Fred Ritchin寫關於用「第二生命」Second Life作為創作平台的「攝影師」Michael Schmelling,關於在「第二生命」作攝影創作我以前有個短打都提及過。難得Ritchin專注研究攝影在cyberculture、虛擬及網絡文化的角色,過了千禧年已一大段日子仍如是,雖然這篇文章離不開一些老掉了牙的觀點,例如網民在「第二生命」希望能獲取什麼等,但總發掘到一些新的創作路向。Schmelling的創作索性用「第二生命」的虛擬情景作創作主題,用Ritchin的有趣形容是遊走在虛擬世界裡的法蘭克(Robert Frank)。 接着老頑童麥可斯Duane Michals的近作;最近從一位朋友手中騎劫了一本他的舊作《Now Becoming Then》,非常精美,是用高成本的photogravure方式製作,這本書初出版的時候我實在划不起來。裡面的黑白照片看起來是粗糙的放晒,印刷出來的效果卻是美不勝收。一向反「決定性時刻」,以黑白照片來作敘事實驗的麥可斯,近作卻是用上了彩色拍攝,還有是用了富有東方色彩的扇形外框(見開端附圖)。以往印象派的畫家也受東方美術尤其是日本浮世繪所影響,也有作過扇形外框的作畫嘗試,麥可斯一向富有神秘感和誘惑性的作品氣息在這裡就更濃厚了,他的招牌式題字和open-ened的說故事方法仍然叫人一見如顧。 最後是史丹菲Joel Sternfeld的新作《Oxbow Archive》;如有看過「The Genius of Photography」節目的話,可會記得有一幕是拍攝史丹菲在郊野裡拍攝,他顧著看鏡頭解說,差一點錯過了拍下一個滑翔風箏的愛好者飛過畫面的場面,那個地方就是The Oxbow了,即康涅狄格州中康涅狄格河的一個河套地

「攞你命三千」

最近獲悉之前工作的上司被辭退,在經過奧運這個沉重的工作時期才發生,不得不說一句你不仁我不義。眾人對他的評價是一面倒的負面,包括在判斷照片質量的能力,對部門下屬的承擔,對新聞攝影的視野觸覺諸如此類。但他以前在任時有一個「英明」的決定,惹來同儕不少非議,尤其一些一輩子對硬照純熟到毫癲的資深攝影記者,一時間接受不來。我反而覺得值得自己深思,就是積極研究利用高清攝像取代硬照攝影。其中不排除有非常老套的辦公室政治,害怕被網路部門dot com拼吞,所以先下手為強,先好好裝備自己高清攝像設備,甚至打算利用螢幕捕捉,來應付一些對照片質數要求相對較低的版面如商業新聞。 網上媒體吃掉印刷媒體,早有所聞,但一直未見真正發生,主要是現在網上廣告收益仍未能支持數目龐大的編採人員,科網熱潮最熱時,亦出現過純網上新聞媒體,現在已是明日黃花,當年各大報紙的網上部門都大幅擴充,招聘專人去做即時新聞和影音媒體如錄像攝影師。到今時今日,各個dot com仍然是在限米煮限飯,憑借收費去獨立支持新聞網站仍是不太現實。不少人曾經信誓旦旦說印刷媒體已死,活動影像和閃客會壟斷互聯網,但YouTube出現造就放任和缺乏思考的影像制作渠道,令人對網上影像懷有一定的戒心。為了省錢,現在新聞業界有不少附屬網站需要印刷媒體部門記者或攝影記者提供視頻採訪,即攝影記者要同時操控硬照照相機和簡易攝像機,要知道活動圖像和硬照攝影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敘事思維,對他們來說是苦不堪言,在一種精神分裂的意識形態下工作。更可惜是顧此失彼,照得好照片時,影片只能逗留在「會動」的層面,或相反之。 最近有相機製造商推出最新的數碼單鏡反光機,竟然帶有拍攝高清攝像的功能,大有橫空出世的味道,如果我前任上司能多捱幾個月,一定樂於見到這種照相機的出現。這個算不上是什麼科技的突破,其實反過來攝像機帶有硬照功能已經司空見慣,卻未為人所重視,硬照攝影市場的開拓已到一個連小孩都要有自己相機的境地,這個舉動不啻是一個出路。也有人已預言電腦的影像編輯工具例如Photoshop會在照相機內置,最近又看過某品牌的小型數字相機有內置簡單的修圖功能,即為女士肖像進行「蠟人化」的工序自動化。當然這些雜綿式的功能仍然在一個初步的階段,例如音源方面仍然是非常皮毛的單聲道,不禁令我想起電影《國產凌凌漆》裡達聞西的犀利武器「攞你命三千」,一個結合西瓜刀、單車鏈、火藥等獨當一面的殺人武器

北漂

奥運期間我人在北京。 人在北京,咽喉總是卡著一口痰涎,不知是不是空氣問題,總是不吐不快。 每天感到自己的精力被北京的毒太陽侵蝕,北京地方又大,無論多了多少條地鐵新線,交通往反虛耗大量精力,老實說至今還未恢復。只是工作一個下午而已整個人便burnt out,兩瓶水一兩下子處理掉,回到住處跟本就沒有上網的衝動,更何況我住的地方沒有寬頻上網,更甚是沒有床(因為是一個剛易手的房子,前身是辦公室,屋主沒有添置傢具,嚴格來說我是睡在一個空置的辦公室),為了廉宜的租金,每天都要忍受著極低的睡眠質量。雖然我的估計是錯誤的:Blogspot通行無阻(以往叫內地朋友讀我的博一直上不到),大概是奧運的恩賜。新聞是對的:奧運期間最後幾天iTune真的因為推出支持西藏的歌曲而被封掉,更叫我感到內地巨型監察機器的厲害是,我一向有訂閱「獨立媒體」的email通訊(雖然老實說不多留意),一連兩星期只收到標題,內文是空蕩蕩的。 每天面對的是頻繁的安檢和各式各樣的保安,民警武警。幾趟地鐵加上出入重要大型場所如天安門廣場,手提行李過十幾趟X光機是等閒事,我拍膠卷,雖則是低速的和假設X光機是film safe的,我從前的哲學是一趟兩趟X光我就由得它,因為用X光保護袋的話,曾有幾次見過有些海關人員看不穿就會扭大intensity去看穿它,得不嘗失。但發覺X光檢查實在太多,自欺欺人的心態,不得不準備保護袋。照相機加上三腳架比較注目,惹來群眾注足觀看(或拍照!),及保安的近距離緊盯,或是一個臉如死灰的男人,腋下夾著一個典型中年商人用的小皮包,活脫是一個便衣警察的「關注」,拍攝是自由的,可我的興致已不復再。 上網得少反而更能投入北京人的意識形態,每天最多看還是北京青年報和新京報,有時間才上上香港雅虎看一點點新聞簡報。開幕造假和女孩咪嘴傳聞當然我不會第一時間得知,最有趣還是看到傳言李寧飛人點火場面時,投影幕其中一部份出現視窗作業系統死機的藍畫面。其實作為一場show,孰真孰假又有何相干?看看華南虎事件,最後經調查後確定為作假,那個結果有沒有宣布出來已不重要,整個事件的過程已經是一場good show。每天報紙的內容除了奧運新聞外,更是挖空心思去找各式各樣的花邊新聞,那百多萬的義工便成了最好的素材,撿毛巾撿球撿拉圾都有專題故事,但我更有興趣的是,在場外眾多撿被棄掉的塑料水瓶賣錢糊口的民眾。 老實說到現在我還沒有完整地

硬銷一下

小弟拙作《係‧唔係樂園》(Themeless Parks)剛剛出版,主要是以南中國公園裡公共空間的奇特生態,透視一下急促發展下的鄉鎮縣城,如各位逆市有斬獲,或要為中國奧運金牌數目突破沖喜一下,請多多支持! 我一向不甚喜歡硬銷,朋友甚至埋怨有展覽時因欠缺推廣而錯過,這一趟要硬銷一下,大概是因為攝影集空間狹窄,付出金錢勞力絕對沒有回報,或許不想為將來堆填區造成負荷,成為破壞地球資源的罪魁禍首。

暫別一下

我整個八月差不多都會在內地渡過,遊樂也好,工作也好。可惜Blogger.com在內地一直被封,相信我不能更新這個博客,這段期間或許可以試試到我博客大巴的「分店」敲敲門,我也希望有些新的稿子跟大家分享。 臨時網址: http://fotopiggie.blogbus.com

軍艦島

我下一趟到日本其中的一個景點或許會是 軍艦島 。 這個原名叫端島的小島,位於長崎市的海岸附近,因為島上建築物形象加上島嶼看來像一艘軍艦所以稱之為「軍艦島」。那裡曾經是一個煤礦,全盛時期這個小島曾經養活過五千多名的礦工及其家屬,在僅為6.3公頃(即比我們南丫島足足小一半)的土地上生活,堪稱全世界人口密度最高的地方,擁有端島的三菱公司,在島上大興土木,建立很多小型的基建設施來安頓這批礦工及家屬,有住宅民房、學校、體育館、醫院、公園⋯⋯甚至電影院,各式康文設施一應俱全,稱得上為一個「納米城市」,甚至跟我們開發初期設施貧乏的新市鎮比下去。島上建有日本二十世紀初大正年代第一棟混凝土多層建築物,抵禦島上惡劣的天氣。六十年代開始,世界能源主力依賴由煤礦轉為石油,對煤礦需求大減,三菱決定在1974年關閉島嶼,居民亦同年撤走,同一時間亦結束了日本經濟急促堀起的年代。 現在會有一些觀光船去繞著軍艦島遠眺參觀,島上的建築經過幾十年風吹雨打日久失修,都已全變成危樓,所以現在已不容許登陸了。在搜集這個島的資料時,碰上一個叫「 廃墟徒然草 」的日本網站,引證了我說過日本人對廢墟的沉溺(詳見 舊文 ),這個網站把其國內各式各樣的廢墟分門別類,例如有廢置軍事設施、煤礦、工場,已荒廢的住宅社區、鐵路......基本上你想像得到的人工設施都已包含其中,甚至網主跑到台灣或埃及旅行時亦不忘拜的會當地的廢置住宅。更甚者原來日本是有 雜誌 去發堀這些光怪陸離的地方,給大家作為遊樂的景點。 這種因為一個目的而集居,而又消失的地方,與世隔絕,有點像當年國民黨老兵大陸解放後來港聚居的調景嶺,瑟縮九龍東自成一角,又或者是馬安山村住著的礦工家屬,村子還在但當年採礦的老礦工相信已難得在世了。但這些地方規模不能與端島相比,惟有是已拆毀的九龍城寨,尤其是後期十室九空的期間,陰沉詭秘的氛圍,充滿電影感,最適合那些用受致命病毒滅絕人口或喪屍電影等等的佈景設計,電影《大逃殺2》有些場面就是在端島上取景,據悉有個恐怖電玩遊戲也借鑒端島的作為遊戲的佈景設定。 對已逝的事物的懷念,人之常情。至於對頹廢美的追求,極至還是莫過於日本人,文學作品如川端康成的《雪國》也是充斥著頹敗的美感,苦悶哀愁都是「美」的源頭,也可能是小說的江戶情調的忠實反映。還有的對切腹、介錯這類西方價值觀視為毀滅為美麗莊嚴的事物。 最近到過相熟

七月短打

Mastermind 的 X-files 我的腦袋注定是荒廢,數獨我到現在一次都沒有沾過手,兒時的扭計骰狂熱也沒投入過,我只會對相對淺顯的board game如Mastermind感到興趣,無他的,就是因為組合少,難度不高,而且跟scrabble及橋牌是當年學校官方御准的課外遊戲之一。如你知道什麼是Mastermind的話,相信閣下的年齡跟我不遠矣,四個棋子,六種顏色,即只有6的4次方= 1296組合,當然我不會去研究那些六步之內能破解的函數程式,沒有了參與遊戲那種樂趣,更可況我是享受做codemaker,亦即是折磨codebreaker的角色。還有的是當年那個令我摸不著頭腦的遊戲包裝封面。 那個已超過三十年歷史(Mastermind於1973年誕生)的封面是一位蓄有鬍子的西方男士,穿著畢挺的西服坐在椅上,手臂屈曲兩個手掌指尖相互觸及,也就是一個典型「運籌帷幄」的姿態(這些技倆後來我當攝影記者時用之不盡)。旁邊站著一位穿著時髦(以當年來說)東方女子,前面是一面反射著兩位身體的玻璃桌面。最吊詭的是,竟然沒有一個Mastermind這個遊戲玩具的圖像,那時我等黃毛小子疑惑了很久:這是個大人們的玩意嗎? 這種帶有濃烈sex and power的訊息,大概是James Bond熱潮的餘威,那個mastermind可以是Dr. No,或「金手指」。甚至見過有陰謀論者,說男的下身跟桌子上的女士的反映刻意地連在一齊,所暗示的不言而諭,差一點比得上達文西密碼。製造遊戲的生產商在遊戲推出後三十年再度找來當年兩位模特:商人 Bill Woodward 和當時在李斯特城念大學的 Cecilia Fung ,把這個經典圖片再演一趟,那個曖昧的反影巧合地已不復再,但更耐人尋味的是早已嫁作人婦的 Cecilia Fung 的夫姓是 - Masters! 品相 竟然可以一口氣看完易中天在中央台主持的「百家論壇」的影碟,幾片DVD好幾十集,易中天為廈門大學教授,以往幾趟到大陸工作深夜時百無聊賴的時候,除了那些隆胸醫性障礙的廣告雜誌外,惟有看這個頭髮燙得貼服,大概連八號颱風也吹不動的髮形的一位先生,繪形繪聲地比很多以前在收音機常常見的章回小說還要精彩,也因為這個節目他就火紅起來,致後來出了《品三國》一書,用「品」而不是「談」「論」或其他,真的可圈可點。很多時人家去評一個攝影作品,不是「好正」就是「好